SEN青年設計遊戲程式 (Chinese only)

「有特殊教育需要」(Special Educational Needs),簡稱SEN,他們或許在成長和生活上需要一些支援,但SEN青年同時亦擁有才華和天賦,只要適當誘導,善用資訊科技,也能大放異彩。 一家名為社企開發「與別不同」遊戲工作室(iCare Creator),透過職涯規劃的方式培育SEN青年,以專業遊戲公司的運作模式,就著每人不同的特質與才華,因材施教,個別地培訓他們擔任遊戲策劃、資料搜集、宣傳營運、美術設計及動畫製作等工作崗位,有技巧地讓他們理解分工合作及團隊精神的重要;進而於社會企業內提供工作實習崗位。 能夠發展職志,對SEN青年來說難能可貴。創辦人相信,只要提供合適的工作氛圍、切合他們真實需求的輔導式訓練、為他們而特別設計的智能工具,並且加上適當的團隊互動引導,SEN青年是極具潛力而且忠誠度極高的優秀人才,並非只有「基層勞動力」這一條沒有盼望的出路。 短短一年多,這群在iCare Creator培育下的SEN青年已製作超過400個德育益智家庭類App及互動功能遊戲,下載量逾350萬次,遍及世界各地176個國家。 這個項目亦成為今年「香港資訊及通訊科技獎︰智慧市民獎」的得獎項目。 寫App,以至成功上架,有用戶下載,更有來自不同國家或地區的用戶下載,每進一步都代表多一份的賞識,鼓勵SEN青年找到自己發揮的空間,走出與別不同的路。 想了解更多,請瀏覽 :http://icare.world/ (文章刊於2019年4月16日《AM730–蔡海偉網誌》)   ...

「向地鐵宣戰」與復康巴士

筆者在九十年代加入社聯,任職復康部。記得當時翻查檔案,看到一份由殘疾團體於八十年代出版的刊物,封面標題是「向地鐵宣戰」。 究其原因,地鐵通車初期,定位為快速的集體運輸系統,拒絕為行動不便的乘客提供無障礙設施,認為殘疾人士可使用由政府資助的復康巴士,令殘疾團體非常不滿。 其實香港復康會的復康巴士服務始於1978年,使用兩部由外界捐贈的復康巴士,接載殘疾人士上班、上學、接受康復訓練、覆診等。而政府則在地鐵通車後不久,即1980 年開始資助復康巴士服務。當時的復康巴士並沒有配置升降台,主要靠車長以人力搬運輪椅乘客上落車。 今天的復康巴士當然先進得多,車廂內設有多項對應殘疾人士乘車需要的特別裝置,包括雙臂自動輪椅升降台、固定輪椅安全鎖、乘客安全帶和上落車提示燈等,從而保障乘客安全。 雖然「復康巴士」現在提供固定路線、電召服務、聯載服務及穿梭巴士等多元服務,而坊間亦有無障礙的士服務,但相對全港逾9萬名輪椅使用者而言,無障礙交通服務仍然供不應求,尤其的士服務最不足。面對人口高齡化,相信市民的需求只會有增無減。 根據平機會去年發表的《香港無障礙的士研究報告》,本港只有0.5%的的士可供輪椅上落,這比例遠低於世界上其他人口及收入水平相若的城市。政府應研究不同措施,以增加無障礙的士的數目,例如:資助的士車主更換無障礙的士;或立法規定車主更換新的士時必須更換為無障礙的士。 (文章刊於2019年4月9日《AM730–蔡海偉網誌》) ...

在職護老者壓力爆煲

隨著人口高齡化,許多「打工仔」都是護老者,既要上班又要照顧高齡親人,費盡心力信守孝道,唯缺乏支援下,他們所承受的壓力幾近「爆煲」。 最近社聯和香港大學秀圃老年研究中心以問卷訪問逾500位在職護老者,結果顯示逾八成受訪者壓力極大,過半數出現抑鬱徵狀,七成半人的家庭功能受影響。更令人憂慮的是,逾四成受訪者同時出現上述三種狀況,屬高危群組,他們的困局,不容忽視。 如何騰出時間應付緊急照顧情況是個大問題,逾六成受訪者曾因照顧長者,需要臨時請假、遲到或早退。然而,大部分受訪者表示「公司沒有」或「只可由主管酌情批出」有薪或無薪照顧者假期。事實上,兩成受訪者想過辭職以照顧年邁親人。這是兩難局面,在職就難有時間好好照顧家人,辭職則需要承受沉重的經濟壓力。 不少公司已開始發展「支援在職照顧者」的員工福利政策,例如提供彈性上班時地、有薪照顧者假期、護老者旅遊津貼、分享經驗及社區資源等。每間公司的狀況都不一樣,最重要是因應公司的情況,與員工一起商討合適的支援方案。 社會上將有愈來愈多在職護老者,而勞工短缺問題將日益嚴重,如何支援照顧者以挽留人才,將是每間企業必須考慮的議題。 (文章刊於2019年4月2日《AM730–蔡海偉網誌》)  ...

觀望「特殊需要信託」

社署宣布開始接受「特殊需要信託」的申請,這與一般的私人信託基金大同小異,不同之處是由政府成立和管理,讓育有特殊需要子女的家長注資,用於家長離世後照顧其子女。 這是好事,皆因不少特殊需要人士的家長年紀老邁,非常擔憂兩老去逝後,子女頓失依靠,又不能照顧自己。透過「特殊需要信託」,由社署署長法團擔任受託人代為管理財產,可指定個人或機構執行為子女/親人擬備的長遠照顧計劃,為有經濟能力的家長提供一個選擇。 信託除解決生活上的「經濟需要」,亦必須對「怎樣照顧」作出妥善安排,家長需為子女安排照顧計劃,並決定由誰人執行,如沒有可信賴的親友,便要物色「個案管理服務」或「個案經理」執行照顧計劃。「個案經理」可以是社福機構或社企提供的服務。 家長選擇「特殊需要信託」不單要考慮財產多少,最重要的是照顧計劃的內容,並由誰人執行照顧計劃。所謂養兒一百歲,長憂九十九,他們希望子女無論在院舍或社區生活,都能得到妥善照顧,不時有人上門探訪,患病或生活上的遇到困難,總之衣食住行都能找到合適人士求助。 然而,香港現時未有類似形式的「個案經理」照顧服務,如要發展成一項全面服務,由零到成熟,醞釀需時。除了社福機構,其實自助組織和家長組織亦可嘗試發展相關個案管理服務,因為他們本來就最了解及最熱心幫助有特殊需要人士,所發展的服務也必貼合實際需要,家長對這些組織也有信心。 (文章刊於2019年3月26日《AM730–蔡海偉網誌》)   ...

「打工」換宿

「共居」概念早在外國推行,透過與其他家庭共住,建立互助小社群;由救世軍營運土瓜灣下鄉道「住+」社會房屋,再加入「打工換宿」的元素,為苦惱居住問題的年青人帶來一個新選擇。 「住+」項目讓基層家庭和年青人共居,彼此照應,各自發揮所長,讓大家居住的地方更美好。所謂「打工」並不是體力或思想上的勞動,而是鼓勵入住青年加入房屋管理團隊,共同為自己居住的這個空間構思新意念,例如想辦法改善樓梯的環境和走廊衞生、為單位加裝清晰的門牌號碼等;同住基層家庭亦樂於貢獻所長,簡單如為青年煮飯、一起用膳,互相照應、互相關懷。 22歲在學的阿元曾因家庭問題入住青年宿舍,每人只有一個床位,沒有私人空間,室友間磨擦甚多;及後要搬出自立,小小劏房租金6,000元令半工讀的他感到非常吃力,幸遇上「住+」項目和同住的好家庭。單親家庭阿芳與15 歲兒子就是阿元的好室友,阿芳會運用主婦妙計好好打理家居,阿元和阿芳兒子亦相當夾得來。沒有血緣的兩個家庭,也有一種如家人般的溫暖關懷,不再是各自關上房門,大家都變得更開朗。 每次見到居於共享房屋的街坊的轉變,都會感覺欣慰,也要多謝營運機構與我們一起打拼。 政府八年前推出青年宿舍的概念,可惜至此仍然「只聞樓梯響」,第一個項目在今年下半年才完成。期望將來青年宿舍在住房以外引入更多社會元素,令入住的青年不單享有低廉的租金,更可促進他們個人的成長及對社會的關懷。 (文章刊於2019年3月19日《AM730–蔡海偉網誌》)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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